省反省,难道她耍得我们还不够吗?”轻语微微一笑:“好吧,随你,你想去就去,不想去就不去。”李承弼嘴上是那样说,可是心里到底是不放心,在晚饭前寻了个机会出去了。
从轻语的房间里出来,就直接奔九奶奶的房里,恰好九奶奶不在,在后面的花厅里才见到若垂柳。若垂柳穿了一身素色的布衣,脸上满是红肿和淤青,已经没有一处好的地方。若垂柳见到李承弼先是已经,随即转身就走,李承弼拉住她:“垂柳,别走!”
若垂柳鞥就没有转过身子,冷冷的说:“你来干什么?”李承弼知道若垂柳在生自己的气:“垂柳,我当然是来看你了。”若垂柳冷笑了一声,转过身来:“好啊,你看吧。看完了,马上走!”
李承弼无奈的说:“垂柳,我知道你受委屈了。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我没想到你会受这么多的委屈。你的脸要不要紧,我给你找个大夫看一看吧。”若垂柳无所谓的摇摇头:“不用你费心了,我就是个丫头,要脸干什么呢?不好看就不好看,也不指望给谁看。”
李承弼轻轻的拉住若垂柳手:“垂柳,你的手这么凉,你怎么了?”若垂柳甩来他的手:“你还是赶紧走吧,一会儿要是被人看见了,我又要被责罚了。你就行行好,赶紧走吧。去找你的六少奶奶温存去吧。”
李承弼听出她话里极大的醋意,她一定是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呢。李承弼胆子大了些,在后面抱住若垂柳的腰:“才一天的功夫,你就瘦了这么多,都是我不好。”若垂柳使劲的挣扎:“你放开我!你还来找我干什么?还不快点放开我?”
李承弼任若垂柳怎么挣扎也不放手,若垂柳最后终于软了下来,靠在李承弼的怀里:“谁叫你不管人家,昨晚我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。你知道我当时多害怕吗?你那时候在哪里?”李承弼紧紧的抱住若垂柳:“对不起,垂柳。我也是刚刚才听说昨晚发生的事情,委屈你了。”
若垂柳抬起头来:“承弼,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,你还会像以前那么喜欢我吗?”李承弼看着若垂柳布满伤痕的脸就觉得揪心:“垂柳,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,我都会喜欢你的。”若垂柳把头靠在李承弼的胸口:“我信你,我相信你说的话,即使是骗我,我也会很高兴的听着的。”
李承弼一皱眉:“垂柳,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会骗你呢?我一听轻语说你受了伤就马上赶过来看你了,难道我对你还不够真心吗?”若垂柳一听见轻语的名字,就皱起眉头来:“是她,原来是她告诉你的。她是在施舍怜悯我吗?让你到我这里来给我一点安慰,然后再到她那边去。她是在向我显摆她六少奶奶的身份吗?让我吃她剩下的饭菜?”
李承弼一皱眉:“垂柳,你怎么能这样想轻语呢?她不是那样的人,她一直都很照顾你,一直在替你说好话。你忘记了,要是没有轻语,奶奶就非逼着我休了你不可。要是轻语真的是那样的人,她就不会告诉我你受伤的事,她真的很好,很善良,你不要误解她了。”
若垂柳听完李承弼的这番话,身体往后退了几步,眼前的李承弼真的好陌生。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这样夸奖一个人,他是那么的孤傲,怎么会对一个人产生这样的好感呢?就算和自己海誓山盟的时候,也不会这样煽情,好像轻语已经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。
若垂柳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是一根断了线的风筝,找不到方向,只能跟着李承弼继续的往前飞。可是,李承弼不再那么爱她了,她的爱被一个叫苏轻语的女人抢走了。也许现在李承弼对她只剩下一点点怜悯之情了。她要抓住这点情意,如果自己再放手一次,那么就会掉在地上摔个粉身碎骨。
若垂柳想到这里,一下子扑到李承弼的怀里:“承弼,你带我走好不好?你带我离开好不好我们远走高飞,到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去,好不好?这里好可怕,我好累,又累又怕。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,你带我离开吧。”
李承弼把她搂在怀里:“垂柳,我不能走,这里有我的家,我的父母奶奶亲人。我要是走了他们要怎么办?我们要走去哪里呢?还有轻语要怎么办?我们走了,把她自己留在这家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