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吧?”
詹连城见李承弼猜对了,却不敢承认,慌忙说道:“我都说了是城南的朋友了,你在城北,我怎么会是在说你呢?”
李承弼这才笑了笑,说道:“我就知道,你一定不会是说我的。我们家垂柳可是对我忠心耿耿的,根本不可能跟着别人去瞎混,然后给我生个孽种的。再说了,我出去的那段时间我娘说她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里没有出来过,这一点我还是蛮相信她的。你以后一定要娶一个这样让你放心的好妻子啊,可千万别学你城南的那个朋友。”
詹连城冷笑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李承弼见詹连城的表情不对,慌忙问道:“垂柳的孩子现在有几个月了?”
詹连城笑了笑,道:“亏你还那么自信自己的妻子不会出轨呢,竟然连你的都不知道,赶紧回去好好问问垂柳弟妹去吧,看她会不会因此不理你、罚你!”
李承弼见詹连城又和自己开玩笑了,以为自己刚才的疑虑太多余了,这才放下了一颗心。不过,说真的,做为一个即将当爹的人,他确实有点不称职了,竟然连孩子几个月大了都不知道,不过按自己出征的日期算,应该有七个月那么大了吧?她回去还真得问问垂柳去。詹连城只想让垂柳亲自承认,好减轻李承弼对她的惩罚,所以干脆就把说出真相的机会让给了她。
李承弼告别了詹连城,一个人悠悠达达的回到了李府,正想直接去找若垂柳的时候,忽见她和若母就在院子里溜达,慌忙笑着迎了上去。
“六少爷!”若母谄媚的笑道。
李承弼看都没看若母一眼,直直的走到若垂柳的面前,问道:“垂柳,我们的孩子现在几个月大了啊?”
若垂柳脸上一怔,以为李承弼已经知道了一切,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还好若母眼尖,看出了女儿的心虚,慌忙上前扶住她,笑着说道:“哎呀,我说六少爷啊,你怎么这么糊涂呢?你都不知道,怪不得把我们家垂柳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呢?”
李承弼慌忙抱歉的笑了笑,“说来也是我的不好,别人今天碰到我问起这个问题我才想起来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呢,现在只是想回来问问垂柳,问个确切时间,到时候好答复那些无意间问起的人。”
若垂柳一听,这才松了口气,说道:“孩子六个月了。”
若母早提若垂柳算好了,李承弼出征到现在已经七个月了,这个时候她见自己的女儿说漏了嘴,慌忙用胳膊肘捣了她一下,然后笑眯眯的说道:“傻女儿,上个月你说你的孩子六个月了,现在都又过一个月了你竟然还说六个月,该改了,每次都这样,不是我提醒你,你孩子的月数恐怕你自己也记不清,你们俩弄这倒好,竟然都是个糊涂蛋!”
李承弼听到若垂柳说孩子六个月时,心里腾地一惊,怎么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,但是听了若母逼真的解说后,他终于还是相信了自己的直觉,孩子就是自己的,是自己多心了,詹连城说的是城南的朋友,他可是住在城北的,他们李家才不会发生这种丢人的事情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