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李承弼生气的转过头,对着若母和苏轻语气呼呼的吼道:“怎么回事?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若母见李承弼发火了,慌忙推卸责任,“都怪六少奶奶啊!她欺负……”若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承弼打断了。
李承弼一听说这事情跟苏轻语有关,马上就铁青着脸对苏轻语吼道:“垂柳怀了孩子你眼红是不是?我可告诉你,她和孩子无论谁有个闪失,我要你的命!”
苏轻语一时间有点恍惚了。什么?他要要了她的命?自己的命对他来说难道就这么的不值钱吗?为什么连她也觉得自己会因为嫉妒就迫害垂柳呢?这到底是自己的丈夫还是自己的主人呢?
詹连城早就看不过去了,上前推了李承弼一把,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啊?你看到轻语把她推到了吗?她们都是你的妻子,你何以这样对她呢?你就不怕委屈了她吗?”
李承弼气愤的看了詹连城一眼,转身回到若垂柳的床边,看看她还是一副痛苦的表情,慌忙说道:“连城兄,你快来看看垂柳啊!看看她有事没有?”
詹连城看了满脸委屈的苏轻语一眼,转身走到若垂柳的床边,拉着她的臂弯,小心翼翼的把起脉来,焦躁的坐了一阵子之后,他对着身边站着的李承弼说道:“你们在这里太乱了,都出去吧,待我平心静气的给弟妹好好的把把脉后再跟你说她的情况,目前来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
李承弼没想到詹连城会这样说,他可是一代名医,怎么会把了这么久的脉却没把出来呢?但是自己毕竟不是医生,得听医生的话,索性带着苏轻语和若母他们出去了。
李父、李母和九奶奶这才赶来,几个人见李承弼在外面等,为了情况之后,在门外焦急的踱着步。
詹连城刚才把了那么久的脉,当然已经得知了所有的情况。若垂柳只是稍稍的动了胎气,一时间肚子疼痛难忍才紧闭双目的,他之所以把大家赶出去,为的就是当着若垂柳的面把所有的情况问个清楚。当即,他在若垂柳的人中处一掐,若垂柳的眼睛慢慢的就张开了。
看到自己是在苏轻语的房间,若垂柳的脸上现出了疑惑,再看看房间里空无一人,只有詹连城坐在自己的床边,以为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,立刻担心的问道:“连城哥,我的孩子没什么事吧?”
詹连城笑了笑,道:“孩子没事,只是稍稍的动了胎气,休息一下就会没事的。”
若垂柳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。但是看到詹连城满眼质疑的盯着自己的时候,心忽的一颤,把眼光移到了别处,“承弼呢?”
詹连城还是那么直直的盯着她,然后淡淡的说道:“是我把成比他们支走的,我有事情想要问你。”
若垂柳一听,好像已经知道他要问什么了一样,慌忙勉强的笑道:“连城哥和我之间还会有什么问题要问啊?赶紧让承弼进来吧,我要回我的房间。”
詹连城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,直截了当的问道:“弟妹的身孕现在只有四个月那么大吧?可是承弼弟弟早在出征是在五个月前,回来探亲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月,敢问你何以怀个四个月大的孩子?”
若垂柳听见詹连城的问题,眼神有点恍惚了,慌乱的大声叫道:“承弼!承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