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千金,可也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啊,为什么不把李若溪赶出家并从宗谱中出名呢?”
众说纷纭,弄得李家的人就像过节的老鼠,不敢在街上多逗留一分。
这天,九奶奶一心烦闷的到街上闲逛,岂不料刚好听见了这些闲话,恼怒的将说闲话的人狠狠的骂了一顿,然后快速的回到家中,找来李父、李母和家里的成员进行商议。
“你们说怎么办吧?这事情已经传开了,估计李家祠堂里那些有辈分的人马上就会找上门来了,我们如果不早做处理,必定会对我们家带来很多不利因素。”九奶奶无可奈何的开口道。
李母闻言,哭着跪在地上,说道:“娘,你不能把若溪赶走,她已经够可怜了,再把她赶走她肯定连一条活路都没有了。”李父也慌忙皱着眉点头附和,两个丫鬟马上在九奶奶的示意下将李母扶了起来。
“那你们快想个办法啊,你们以为我愿意将若溪赶走啊!”九奶奶急躁的说道。
李承弼想了想,开口说道:“奶奶,不如我们将若溪送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修养,等事情平息了我们再接她回来,祠堂里的人问起,我们就说已经将她赶出去了,这样不就行了?”
九奶奶慌忙夸承弼说的是个好办法,李父和李母也欣然的同意了,大家都觉得若溪到三少爷那里躲避最为合适,于是就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启程将若溪送走。
这天晚上,丫鬟端了一碗鸡汤小心翼翼的进了若溪的房间,却不料一开门屋子里空无一人,只在桌子上有一封若溪留下的信。信上说她不想给家里带来麻烦,预备出去后一个人靠自己把孩子养大。李父虽然派了很多人去找,但是一点音讯都没有,李母因为女儿的离开,整日担心女儿的安危,从此一蹶不振、卧床不起。
这天,李承弼带着苏轻语来到李母的房间探望她,却不料正好碰见了在房里伺候着的若垂柳,她正在认真的喂李母喝汤。
“娘,你最近好些了吗?”李承弼走过去问道。
李母无精打采的抬眼看了他们一眼,道:“还能好到那儿去啊,我的病还能好到哪儿去啊?终有一天我会闭上眼,然后灵魂飞到你妹妹身边,问问她为什么那么狠心撇下我。”李母说着,又流泪了,旁边的轻语和垂柳也跟着低声的抽噎起来,自从李若溪走后,李家经常这样,时不时的就能听见这个或那个人的哭声。
退出了李母的房间,苏轻语顿觉心里万分的纠结,对着身边的李承弼说了一句:“你先回去吧,我想到后花园转转。”
李承弼也没有说什么,因为他怕刚才垂柳看见自己和轻语一起去母亲的房间,心里会不舒服,这会儿正想跑过去安慰她呢。
轻语一个人来到若溪的房间外,心里暗暗的骂道:若溪,你这个笨女人,竟然会为了宋玉成那样的无耻男人离开自己的亲人,真是太不值了!
正当她对着房子发呆的时候,一个人影窜到了她的身后,厉声的说道:“你在那里假惺惺什么啊?这些天来你利用若溪的事去博得六少爷的同情,整天装得一副很虚弱的样子,动不动就装晕倒,真是太卑鄙了。我女儿善良,我可没有那么好心,以后我要让你好好的见识一下我的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