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醒酒汤来了。”小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了进来,却看见百里已经醒了。不禁有些奇怪,不是睡得一塌糊涂吗?怎么片刻间就清醒了?
“倒了吧,不需要了。”云夏椋冷冷的说了一句,然后转向百里温茶,锁着她的双眸,认真的问:“出什么事情了。”
百里也不打算瞒着云夏椋,他早知道也好,能早点做防备。
“你猜我今日是和谁喝酒的?”百里从床上做起来,表情有点严肃。
云夏椋阴暗的双眸又寒了几分,语气淡然:“不是安仓夜吗?”
“不,还有一个人。”百里一想起就很厌恶又担心的人。
云夏椋也开始好奇了,当时急着将她带回来,并没有让人去调查一下,所以云夏椋就一直觉得,只有百里和安仓夜两个人。可是现在看百里温茶一副吞了苍蝇的恶心神色,云夏椋便猜到了是谁。
“他怎么会和你们在一起?”在云夏椋看来,云夏柏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有目的而为之,他不禁也有些担心。
百里冷笑一声,道:“他自己说是偶遇,但我看是跟踪还差不多。让人去查查那个我经常卖男装的衣店,我想那个老板应该是云夏柏的眼线。”
云夏椋点点头,神色也变得凝重,若是这样的话,那自己身边还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自己呢。
“还有件事不得不提高警惕。我们昨夜见的那几个大臣云夏柏已经知道了,而且实际一旦成熟,他就会彻底揭发你结党营私之罪。到时候你连哭的几乎都没有。”
百里此话一出,云夏椋瞬间石化在当场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百里如水的眸子中沾染了一丝残忍,冷笑着说:“云夏柏睡得那么死沉,你以为真的是喝酒的缘故吗?”
“你将他……”
“我给他下药了,这是他亲口说的。”
那药正是百里下楼的时候下到酒中的,而在安仓夜酒中随意的沾了一下,则是将解药融化了进去,否则云夏柏喝了就很快入睡了,而安仓夜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呢?
云夏椋沉默了,他想不到自己做的如此严密的事情,也被云夏柏知道了。幸亏当时没有说亲卫团的事情,否则,自己会死的更快。
突然想起纪子清,云夏椋有丝怀疑了。
“你觉得……纪子清真的可靠?”云夏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竟然连这种事情也要征得百里的认可才行。
百里华丽的一笑,眉梢微挑,顾盼生辉的眼眸中带了一丝戏笑:“云夏椋,你草木皆兵了。纪子清对你如何,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吧。”
云夏椋有些慌乱,他真的是草木皆兵了吗?还是说,自己的心已经不那么平静了。
百里伸出双手,轻轻的捂住云夏椋的双眼,轻柔的说:“云夏椋,安静,安静下来,不要慌。”
随着百里的声音,云夏椋烦躁的心绪果然沉了下去。
“不要想那些无谓的琐事,你现在告诉我,你还要那把龙椅吗?”
“是!”坚定而果断,只有自己坐在那把龙椅之上,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。
百里有些心痛,但是她知道,若是云夏椋不坐上那把龙椅,自己的命运将更加的悲惨,所以,心中也便没有那么多的苦楚。
“好。纪子清爱你吗?”或许这句话应该问纪子清,但是,要让云夏椋自己心安,他就一定要明确这个事实。
如同过电影一般,五年前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,交织着现在重生的纪子清,云夏椋心中有了那个答案。
“爱!”
“你信任她吗?”百里不想问让自己心痛的话题,所以,只要信任就足以。
“她是我的亲人,我信任她。”
百里慢慢的放下双手,凝视着云夏椋明亮的双眸,严肃的说:“云夏椋,那把龙椅注定是你的,我相信你,所以,你也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判断。”
百里温茶此刻明白了一个道理,就算是不爱眼前这个男人,她也会帮助他,因为,帮助他就等于在帮自己。
云夏椋看着百里,从内心深处涌出一股巨大的力量,那力量贯穿着每一寸骨头,让它们更加的透彻。
“百里……”
要说什么?谢谢吗?是不是太过客气了?
语言已经无法形容云夏椋心中的感受,他只有伸出手将百里纳入怀中,传递着心中的感激。
百里本想推开的,但是,就放纵一次吧。
反正抱抱又不会少一块肉。
最重要的那件事情,百里没有开口,因为,这件事情连自己也没有任何解决之策,告诉云夏椋,只能让他更加的乱了分寸,所以,只要她和安仓夜知道就好,总会找到解决的方法的。
闭上眼睛,静静的享受这一刻的温存。
因为百里害怕,自己以后再也无法拥有这个男人了。
一夜无话,因为纪子清明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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