窜着一种莫名的情愫,仔细的看着这个即使在他身边,但还是有种很遥远的感觉的芷柔。
“咳咳……”一直冷眼旁观的连风忍无可忍的轻咳。他真的想不到,一向无情的王爷居然可以这么缠绵,说出这么肉麻的话。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。
“哼,来人,将这个疯女人关入地牢,本王就不信,没有你的只言片语,本王就找不到冬儿了。”夜天睿狂傲的性格不允许任何人侵犯和无视。
“哈哈,上官芷柔你呃真会演戏啊,这就是你要的吧,即得到一个坦荡正直的好名声,还得到一个男人对你的怜惜,上官家果然都是狐狸啊,哈哈……”文玥急不择言的吼叫着。
“放开她吧。”她对夜天睿低声的哀求道。
她不怕他,但她也知道凡是要适可而止,今天,她违抗太多次他了,在这个男人的国度中,她要懂得审时度势。
“现在知道求本王了?恩?”夜天睿挑挑好看的眉毛,心情愉悦的说。面对这个女人,他总是不能自已的想要靠近她,了解她,甚至得到她。
“文玥,我说道的就一定做到,只要我们能找到冬儿,你就拿着那把匕首,这条命我给你。
但也请你记住,你只有一刀的机会,如果你一刀就将我杀死,那就是我上官芷柔的命,我不怨你。
我不知道我的命能不能偿还你沈氏一门的命,化解你的恨,但如果不能,也请你高抬贵手,我不要求你放过上官绪,只求你不要伤及无辜;
但若那一刀之后,你不能将我杀死,就是天不枉我,你——沈文玥,就要成为我的奴,生生世世的奴隶。”她铿锵有力的字句,压迫神经的气势还有她上善若水的品质,将她在众人心中的地位瞬间提升到奉若神明。
“你这么说就是不想让我报仇,你以为我会傻到相信一刀就会使人毙命,哼!”文玥听的是心惊肉跳,但她真的不敢赌,赢了她是死,输了不止她死,她家的冤屈雪耻也会遗留千年。
“我不会让我的人,有任何的冤屈和仇恨的活在我身边,而我爱屋及乌,我的人的家人自然也不会。”她信心满面的看着文玥,她知道她可以。
“真的?”文玥半信半疑,她也很疑惑,她不是应该一口回绝吗?为什么她的心却是相信着上官芷柔的呢?
“我上官芷柔在此对天、对地、对着世间的百姓向沈文玥发下重誓,只要文玥告诉我冬儿的下落,
我愿以性命相交,如我不死,我定将视文玥为自己人,她的事便是我的事,如违此誓言,必将五雷轰顶,受万箭穿心之痛,死无全尸,永远无后!”严肃的撩裙跪地,穿云裂石般的起誓声顿挫有力,她前所未有的认真。
众人看着听着,真的很难相信这个有情有义,宠辱不惊的女子真的是上官绪那个恶魔屠夫的嫡亲女儿。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文玥激动的泪如雨下,一口应道。
错不了,上官芷柔就是她一直要找寻的人,不管她是不是老贼的女儿,她都相信她,就为了她今日慷慨激昂的誓言,她也义无反顾的信任她,即便是要她成为她终身的奴……
一切的变化都只在一瞬间,从恨之入骨的仇人,变成甘愿臣服的奴隶,这其中的曲折又岂是凡人所能了解的。
“多年的逃亡使我的睡眠极轻,所以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我都会敏感的察觉到,今日丑时刚初,我就感到有人潜入桃花源中,那人武功极好,我奇怪怎么会有人深夜潜入,便起身观察,不一会就看到一个黑衣蒙面人……”文玥说到这犹豫着停顿下来,疑惑的看着芷柔。
“怎么样?”夜天睿大概也猜出一知半解了,看来真的是老东西搞的鬼呢。
“那个人……从,从王妃的房里扛着一个大被子匆忙离开。”文玥犹豫的说完。
瞬间全场惊讶一片,猜测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“不可能,如果有人进入我的房间,我不会不知道的。”她说的绝对,对于她的武功她还是很有信心的。